“湍流与渗透2018”——二十五位艺术家群展将于3月10日开幕。我院师生群策群力,展览精彩纷呈。我院谭根雄教授担当艺术观察,邱敏老师担任学术主持,学生林桂明担当展览执行,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“观念·形态”艺术工作室”作学术支持,陈明园老师、陆煜玮老师、学生马佳慧等携力作参展。
危卵——屹立却不倒
艺术的苟且偷安者,历来无以面对他们的同类——说是“同类”,实则是与他们对应的另一拨人。因为,他们从不守成那种业已获得且足以证明自我的存在感,所以也就从不把任何教条主义原则视为自己追求的艺术尺度。
确切地说,时人钦羡、后人景仰的艺术,不是闲适的时尚宠儿。正因为如此,这些参展的艺术家们,为艺术铸就了一座风姿勃发的前行路标,指向未来的各种可能性。换句话说,艺术担当的文化责任,不应该也决不充当“坐孔庙吃冷猪肉”的“王八戏子吹鼓手”。
也许,遽然直面展览,令人不无疑虑地指出:对待具体的艺术作品分析,或将其放置于特定的语境中进行阐释,因缘于各种关系叠合所折射出的镜像效应,它值得关注和深究。特别是,当时代以强劲的“话语”方式运作时,攫取为它赞美的资本和铺垫各种神话的基础就不容小觑。其中呈现某种杂糅着国家意识形态、消费主义逻辑以及多重文化资源等因素的社会“反应”,必然成为对各种“意义”的解读及探询,以便积极澄辨艺术文本的来龙去脉,从而有效地为艺术的当下辩护。
这种辩护——堂皇执辞绝无可能给它确定一个适当概念。因为,艺术内涵与形态等诸多缠绕现象,其中不免众口难调的看法。但是,“莫衷一是”终究成为艺术多义性的言语方式,驮负艺术的实践走向更远。尽管举步维艰,或前途幻灭后的仍然坚持,这种艺术态度却值得肯定。所以,持之以恒,它应该是艺术观的脱胎过程,也是一种“横绝古今,莫能两大”的经验教训。
这种“教训”,指向那种不乏笔底丹青和固化的硬朗,追踪溯源,却基本上勾勒了某种未遂愿景的希望轮廓。然而,对于长期接触已欧化的艺术观众来说,它就像迎面吹来一阵清冽之风,令人清醒地意识到:困顿、疲劳所致惺眼不睁的老旧艺术,毕竟是我们曾经历过的集体迷糊瞌睡的岁月印记,它如今似乎正等待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巨大能量,现在忽然爆发开来——彼此间的联络,既是“承上启下”的呼应,又是各自的浅唱低吟。显然,溯及形态与表达方式迥异的关键问题,既是那种缘由聪明的精神认领,也是对创造性艺术的价值观基本的认同,与此同时作品就获得了当下的文化再生意义。著名作家汪曾祺回忆“西南联大”的中文系主任罗常培先生时曾说过:“大学不培养作家的,作家是社会培养的。”这句话被套用过来,说的是你们用个人的知识,建构只属于自己的艺术话语。或者说,你们多少经过“学院”的长期训练,但绝无程式化的迂腐。某些作品简洁,寥寥数笔便绘就了人性深处卑琐的顽强灵魂。当然,更多的作品不失极端的笔意,却让画面增添不少的想象空间,容纳不被承诺的往事。也许“缺陷”满载“希望”述说不清和不该说清的东西,才是真正的艺术奥秘。
显而易见,这种特殊的艺术言语,是“异类”的艺术形态之一,而不是同质化的“合而不同”,更不是那种探底挖掘矿井的劳动身份。为此“异类”而点赞,就不必强求一律“广播操式”的手舞足蹈范儿。这是你们感受到了的东西——艺术之美,和执着的艺术之累。但我想说的是,当我们在寂静之中再游走一丁点属于自己的思想,那么距离必将产生当下的剧烈震荡:危卵——屹立却不倒。
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一种执着使命的文化姿态。
美术观察员:谭根雄
写于2018.2.28
华东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,观念·形态艺术工作室主持
部分参展艺术家作品介绍
不确定关系 布面油画120cm×150cm 2011年 陆煜玮
永生之河——张爱玲系列NO.3 布面油画 120cm×120cm 2013年 陈明园
横竖之风 NO.4 布面丙烯100cm×120cm 2017年 马佳慧
编辑:李悦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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