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贾点墨听《神经元艺术史—艺术史研究的一种企图》有感
今天听了张平老师的讲座,给我们长期以来学习的美术史打开了新的研究方向,从未想过原来美术史还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解读。虽然讲座上,有些同学表示不是很喜欢这种研究方式,但是我觉得每一种角度的开辟,都会对研究对方本身有一个更加多层次的了解,我很喜欢这种新颖的解读方式。老师提到创作和模仿的大脑活动范围是不一样的:佛罗伦萨艺术家在创作作品时更注重线条,而威尼斯艺术家更注重色彩。这和人脑收到环境的影响是不可分割的,又比如说,如果画家本人虔诚,他所画的形象就会低头显示虔诚纸态,如果画家本人说话做事都很灵敏,那他笔下的人物也会灵敏生动,如果画家本人一无是处,所画的人物也会显得懒散。这就是所谓的画如其人这也分不开大脑神经对创作的直接影响。大脑对真实物体的认识是不确定的,是会对所见之
物进行提取抽象的,这也可以对抽象绘画的创作有一定的解释,这甚至像是大脑的一个本能概括。对观察一样东西,就会对那样东西更加偏爱,就像希腊人画人体,观察的越多,越热爱,画出来的人物更加栩栩如生。这一点在我自己的创作上也深有体会,我喜欢画人物,但是以前没有画很多人体速写,自从我画了一定的人体之后,我越发地对人体的绘画感到痴迷。因此,老师在讲座中提到的这些点,也让我的这些创作中的现象得到了解释。感谢老师带来的精彩的讲座开拓了我的视野,希望自己以后思考问题的时候也能多角度多层面地深入进去。
学生高广泽听《神经元艺术史一一艺术史研究的一种企图》有感
这一节课老师将神经元和艺术史两个彼此独立的词联系在一起,对我而言,非常陌生,但也很新颖,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。讲座中谈到了阿尔伯蒂,他说道“我们发现著名人物的形象出现在历史画中是如此理想,因为虽然用更高超的技术绘制的画作会和更显眼,但熟悉的面容更能吸引观众的眼晴”。讲座也谈到我们熟悉的达芬奇,“如果画架本人虔诚,那么他所画的人物就会显得虔诚;如果和画家本人一无是处,那么他所画的人物就显得懒散,这都是对现实的描绘。
如果画家本人很疯狂,他所绘的就会是毫无理性的形象,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做什么……”这些和我们中国传统思想“相由心生”有一定的关联性。讲座还讲到一个有趣的故事:伟大的艺术家贡布里希通过一首音乐准确推断出希特勒去世的信息,这与贡布里希的生长环境有关,二人都是德国人,受同样的大环境的熏陶;这首音乐是希特勒喜爱的音乐,在二战期间如此敏感的时期,贡布里希能够推测出希特勒去世的信息也实属不易,纵然这些条件都摆在我们面前,我们也很难将这多件事情在特殊的时代背景下串联起来,这就是人的感知觉的神奇之处,让我感受到神经系统复杂神秘,发现它与艺术更多更具体的关联,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